昨天晚上記者打來問我:『妳知不知道妳們公司跳票了?』

我實在不知道,?要不是他打來問我,我才認真看了一下相關報導。

哦哦,看來就要變成全額交割股了....

今天一早,大家紛紛以MSN、SKYPE、甚至來電問候跳票的報導;當我去福利社問候阿姨時,阿姨也在說,『怎麼會這樣啊?年終發不發得出來啊?機務的小朋友都擠在一起討論要不要趕快賣股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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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受夠了公司擋某些網站的無聊舉動。

我要搬家了,新網址:http://blog.pixnet.net/ivyhung

最好別再給我擋來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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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鍵盤原本不是要送我的,這是賤外同學送他的生日禮物,但他向來使用一指神功在打字,因此這位同學早就料到最後可能會變成被我拿到辦公室現的寶。

既然他都這麼想好了,我就老實不客氣地讓他的預料成真。


上面真的一個字也沒有,連Logo都沒有,堅持完完全全貫徹『無字』的理念。而且是機械式的,也就是打起來會發出極響亮的敲打聲。


真是酷。


但辦公室同事多半是女生,女生對這種東西沒什麼概念,就像我一樣,如果沒跟我特別介紹,誰知道這個東西這麼了不起,還不是隨便就買得到的。


我上網查了一下,才知道Cherry原來這麼有名。在網路世界中講究的人還真多。有人把這鍵盤拆下來研究它的設計,精細地貼文向大家報告其設計之美與用心,照例前照後照左照右照地照了一堆照片。


我倒不是這麼追求這種東西的人,只是手上有了樣有型的東西,心裡多少是挺虛榮的。


就在我很得意地拿出來用時,隔壁的小女生用眼角瞄了一眼說:『我看妳只是給自己添麻煩吧?』


當我開始認真工作時,鍵盤特響的敲擊聲像是第一代的電動玩具『打磚塊』一樣,在小小的辦公室裡到處撞來撞去,我想大家的頭可能開始痛了起來。心裡可能想著:『欸,很吵耶!』,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我的飯友比較直接,她從頭到尾一直不肯相信這是個成品:『欸,妳確定這不是半成品?這應該是工廠沒作完流出市面的吧?』然後她站在我旁邊不肯離開,想看我如使用一個沒有字的鍵盤。


我開啟了一個空白的word檔案,開始用很快的速度乒乒乓乓地敲著:『站在我隔壁的這一位小姐始終不肯相信我的高貴的鍵盤很好用,就讓我來示範一下是如何能在透過打字的過程,讓你的靈魂得到昇華,乾枯的生命得到抑注,世界更美好,連什麼阿里不達的鳥事所造成的情緒受損,都可以透過這個keyboard得到合理的發洩管道。


懂了嗎!』


她大笑著走開了。


是的,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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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我可是鼓了極大勇氣才把這件事寫出來的。


由於阿伯等於成了我的恩人,除了介紹一拖拉庫的朋友去之外,我還會自願陪大家去。看著每個受把脈的人聽見阿伯的診斷時顯露出一臉驚訝夾雜著『嗯,嗯,對,你怎麼知道?』的讚嘆聲加猛點頭的模樣,自有一種得意的快感。


這麼久以來,最常聽阿伯講到的是:『妳吼,心太亂,有一句話說:「閣已A想不夠,別人A夠摻來逗」,所以妳吃了我開的這個藥,會幫妳「把‧心‧找‧回‧來」。』



 


『阿伯,你有沒有治肝斑的?』
『阿伯,我白頭髮啦!』
『阿伯,有沒有減肥的?』
『阿伯,有沒有讓小孩長高的?』

還有很常問的一句是:

『阿伯,你一定是算命的吧?我們要不要去裡面講?』

但在我的這群『應援團』朋友們七嘴八舌的問題中,屬以下這個最酷。


 『阿伯,有沒有變「強壯」的?』



各位,此強壯非彼強壯,而是這個年代的女性,在受到媒體渲染與社會觀感強力扭曲的情況下,對於自己『胸前偉大』的那種永不放棄的,可敬的一種追求。



這個『強壯』的需求,雖不是我先想到的,但這句話像個種子一樣在我心裡發了芽,悶不坑聲默默地一直在滋長著。終於有那麼一天,我跟阿伯註文,約好了找一天陪同事來拿藥時,取這一罐必須事先預約製作的,『強壯』神丹。


那天,我永遠記得,是個熱到會想打人的八月正午。我把如意算盤想好:


一、去阿伯那取得神丹
二、跟喬安妹在旁邊的刀削麵店吃中餐
三、順路到銀行繳小肥的下學期註冊費。

我心情愉快把註冊單放進包包,拿著悠遊卡,坐上公車吹著冷氣從公司晃過去。

只見阿伯拿出一罐數量驚人的大罐子,裡面滿滿的是我全心期待的神丹。我興奮地接過手,定睛一看,阿伯居然在罐蓋上貼了張標籤寫著:『豐滿丸』。
 

哎喲我的老天。



我一邊跟阿伯聊天,一邊趁他不注意把標籤撕掉。開玩笑,這給人看到還得了。這張老臉往哪擺。



跳過午餐,咱們把時間快轉到我去銀行那一段。


松江路底的國泰X華銀行入口,有一片很大的空間,不管離服務台,還是警衛桌都有一段距離。警

衛 先生除了往內巡視外,還同時幫忙看著來銀行辦事的民眾臨時停在門口的車。走過這片空間,有一片立枱,供人填寫各項表單、抽取號碼牌。


我來銀行主要是為了將學校的帳戶設成網路約定帳戶,為了提高效率,我在辦公事就事先將download下來的申請單寫好,蓋好章。進到銀行後,我搞不清楚自己這個申請作業是要抽號碼牌還是直接去服務台,正在考慮要不要直接抽號碼牌還是問人時,警

衛 先生很機靈地察覺我的茫然,指引我往內走去指定櫃枱。我放下拿在手上的號碼牌,轉向櫃枱時,眼角瞥見我隨手放在枱子上的那罐神丹。


喲,好險,差點忘了拿。


小姐看了一眼我的申請單,就說那是網路郵寄適用的申請表,臨櫃辦是得填另一種表格。

『我都親自來了,就把這份當作是我寄來妳們收到的不行嗎?』
『很抱歉,表格不同。請妳填這張』


真是有夠智障的,完全不懂得變通。我重填了半天,才發現我沒有帶印章。


『那這樣我可不可以用簽名代替蓋章?』


『不行耶。』



什麼跟什麼,蠢到極點的規定。我有點火大地把東西收好轉身就走。太陽真的很大,我邊擦著汗往公車站走,一邊在心裡嘀咕不已。



就在要踏上公車的那瞬間,我突然靈光一動,然後回頭往銀行跑。不能辦約定轉帳,那我直接把錢匯進學校戶頭不就得了嗎?哎呀我怎麼這麼聰明?



這次我一進去,先抽了號碼牌,然後找了匯款單填了起來。嗯帳號?我突然發現剛剛太生氣了,把表格都給撕了,結果上面的帳號沒記下來。


蠢,我真是蠢豬!


我打去學校問,偏偏知道帳號的老師剛好不在,接電話的老師說要查好後回電。


這一來,我的號碼過號了。



來銀行辦事的人有增多的趨勢,我等著等著,估計差不多的時候,再趕緊抽一張。



等啊等,我順便算一下學費。學校說一次交一學期可以打九折。嗯,要扣掉暑假時預繳的保額費,所以應該是這樣吧?我心算太爛,拿出手機再按一次….,突然我的手機響起,學校來電了。我手忙脚亂地又是放陽傘又是記帳號加上核對金額,東西散落在整個立枱上。還好沒有別人。



好不容易該我了。小姐接過匯款單,要我補填一張提款單,要命,提款單還是要印章。



 


這下真的無計可施了。

銀行裡雖有冷氣,但我心裡火氣可真大到不行。在這條路上來來回回走那麼多次,偏就是辦不成。


太陽很毒辣,我一邊淌著汗一邊罵自己,大顆汗小顆汗地走回公車站牌。車子慢吞吞地繞回松山機場,我像躲瘟疫一樣一下車就趕緊往辦公室跑,還好新的第二停車場蓋好了,直接穿過停車場,可以少段路不用曬到大太陽。


 走著走著,我的手上為什麼感覺好像少了樣東西呢?….是什麼呢….我有什麼東西沒拿嗎?….


 嚇!我的『豐滿丸』呢!?


 血一下子衝上我的腦門,我的天哪!我把『豐滿丸』丟在哪啊?


 我像屁股著了火一樣,拼了命往辦公室衝,從學校畢業到現在,這麼多年來大概這次跑得最快。


 到辦公室連坐都來不及坐,我就拿起電話撥去銀行。是總機接的電話,我急呼呼地劈頭就問:『請問一下,我剛去妳們那辦事,好像漏了東西沒拿,請妳幫我查一下。』總機好整以瑕地說:『您稍候,我幫您轉服務台。』


 轉到服務台,我又問了一次,還好服務台小姐不錯,她說:『是什麼樣的東西呢?』


 『是一罐中藥,黑色的藥丸,很大一瓶。』


 『好地,小姐妳請等一下。A那個XXX(她把話筒拿遠地喊著某人,我猜是警

衛 先生),可不可以幫我看中間立枱那裡有沒有一罐中藥?是黑色的藥丸,很大一瓶
….喔,有啊,喂,小姐(她轉回來問我),上面是不是寫著啊?什麼?(再轉

向警衛 先生)喔,"早晚十二粒"?』


 『對』冷汗冒啊冒。老天爺,好佳在我英明哪,在阿伯那就把『豐滿丸』三個字的標籤撕掉,剩下『每天十二粒』──萬一,萬一,我不斷幻想著,萬一那三個字還貼在上面,在我走進銀行時,大家看著我時,會不會笑到翻到櫃枱底下去呢?


 反過來想,如果我真的沒把標籤撕掉,我叫劉A扣挺著胸走進去,那我看櫃枱的熟女少女淑女不管什麼女,可能會像餓虎撲羊般把她團團圍住,不讓她走也要問出是在哪裡買的吧?而阿伯也可能自此聲名大噪,我看就直接改名成『強壯中藥行』,不賴吧?


 哈哈哈哈哈。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


  1. 東西不能亂放,也不要在上面貼可能會讓人出糗的標籤



  2. 不管時機好壞,女人永遠爭著想作無腦的人



  3. 人雖說胸大無腦,但事實證明無腦的事不光是胸大的人才會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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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Apollo的耶誔禮物,沈甸甸的



這是說明書,光看就很酷





原來裡面是一塊磚,開挖的工具是一支槌子與一支刷子,槌子用來敲開磚,刷子用來刷去塵土,不禁讓我想起侏儸紀公園中的考古學家




開挖後看到一點點時,興奮得不得了,因為很難挖,敲到我手起泡都不自覺。後來才知道那塊白灰色的並不是恐龍化石,而是用來混淆的假石頭,有夠認真的。
出現真正的化石



這個已經是努力了一天後的成績了。 



酷,超酷。
這是設計給七歲孩童的玩具?大人都玩得廢寢忘食!


 


 暴龍的頭出現了








小阿波很認真




逼真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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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約好聚餐,難得我已進入那種可以帶著小孩,跟朋友一起『不用太緊張地進餐』的階段了。

這二天突然地冷起來,加上陰雨綿綿,但因為穿得夠暖,倒沒有以前對濕冷的夜晚那種厭惡的感覺。相反地,看著光復北路底彎進公司的寧靜巷道,柏油路面上的水影因白色與黃色的路燈交錯映照,顯得似乎格外地乾淨明亮。

我真的很喜歡那種屬於航站鄰近獨特的寂靜與清亮。尤其是在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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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26 Wed 2007 00:37
  • 不爽

很久沒運動了。好幾個月不能動。連小橘都沒什麼機會騎。

不爽不爽不爽,連寫『不爽』都還得等大家都睡死才有時間寫,馬的我實在超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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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板的老秘,但整個處裡還是有個小朋友幫忙全處的公文收送。

我們這位小秘挺皮挺活潑,雖然九月份才進公司,但因為在十月份接下小秘工作後,要到各部門跑而變得人面頗廣。

湊巧小秘住的地方離小肥幼稚園很近,於是下班要去接小肥時,我會順便送她一程。因此不免在路上聊些公司的八卦是非。

上週她突然跟我說,妳好像一直在抱怨。

我突然愣住了,她說的沒錯。


為什麼要讓生活中遇到的另人不愉快的人,把不快樂的種子放在我身上發芽並向外延伸呢?

上週三小肥因為感冒,在學校睡覺時猛咳而將午餐都給吐了出來,老師很緊張,打電話來要我帶他去看醫生。結果當晚半夜小肥發了高燒,次日我向老板請假在家照顧他。

隔天到公司,老板問我:為什麼妳的兒子常常在發燒啊?

我揣摩他話裡的意思:妳兒子毛病還真多!

但我在家很高興地陪了兒子子一天,不用管公司裡董事長又換了人,或是某周刊有人爆料寫出了真相....
是啊,我這樣過日子,不掛念這些鳥事是一天,專心照顧小肥又是一天。我可以決定。

至於那些人,閃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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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得實在太精彩,高潮迭又起--


咱們特洛依這個文明『苦』城,雖然不像台視那邊,幾乎是媲美『神機妙算劉伯溫』,一算個把月算不完,卻也是好戲一幕接一幕,讓人看到目瞪口呆:那『王子復仇記』才剛落幕,『木馬屠城記』已悄悄上演。幾個黑面狼心的胖子塞進木馬裡,趁著特洛依人民還傻不溜丟地在為王子慶祝的同時,已悄悄潛進皇宮中,取得印璺了。


一向堅韌不比『小強』差的我,原本最多嘴巴耍賤狠罵兩句出出氣就罷,沒想到這天事實已經明顯到連瞎子都能見到人,聾子都能聽見聲,小強我,終於崩潰了。


我不是那麼容易肯認輸的人,短跑跑不了第一名,但起碼我可以跑長跑,撐到撞牆的那一刻,就像是上帝與我同在,光華籠罩,飄飄欲仙,雙脚沒有重量,加速變得容易。


所以我一直以為,我可以用長跑的精神,跑過這一切。也許我錯了。


屠城的木馬裡,不是只躲著一個人,是一群。像是看見腐肉的蛆、盯住垂死者的禿鷹,這批來屠城的人啊,心中燃燒著握住金錢與權力的欲望。


我不甘心被屠城。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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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踢到一個爛芭樂,真衰。


遇上爛芭樂是件很讓人圈圈叉叉的事。


客觀說來,人難免總是會有踩到狗屎的時候。當衰神找上門來,最多也只好搖搖頭自認倒楣就算了;偏偏這次居然踢上個爛到核心的,連鞋子都給沾上了,也許還得很費心洗半天,才有可能勉強把它給去掉。


人生就這麼奇怪,總是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會發生在你不得不瞧見的事情上。眼睛就湊巧沒辦法閉起來,不閉起來,那影像就會硬跳進視網膜,存到腦神經中,跑到記憶體裡。


味道的記憶則儲存期更長久。對,因為這次我遇到的這顆爛芭樂不只是爛,還會發臭。衰,還真衰。


不過恰巧有人同時跟我一樣倒楣--不,應該說她比我還倒楣。這樣說有點幸災樂禍,但很歹勢的是,這是事實。


說真的我是很同情她的,也很替她覺得火大。天下爛芭樂這麼多,偏偏給她碰上了最爛的那種--什麼叫最爛的那種?就是表面上看起來很漂亮,但骨子裡讓人覺得爛到噁心的那種。特別在這種陰雨綿綿的日子裡,那種爛芭樂就像霉菌一樣,令人噁吐的毛絨絨綠色長鬚像鬼一樣悶不吭聲很不入流地偷偷漫生著。哎唷,想想我都起雞皮疙瘩--吥吥吥!


應該要有個宇宙的主宰跳出來跟他們說:嘿,你這個爛得徹底的傢伙,今年所有的霉運Quota也消耗得夠了吧?是你自己識相點到土裡爛去的時候了,不要在這世界上佔著個臭位子讓大家看笑話。顯得我很沒能力似的。


只可惜正義之聲好像都很小,邪惡的力量總是很強大。我真希望我能派出一些專吃爛芭樂的小蟲,把它們從骨子裡給啃去,給環境消消毒。我記得這些小蟲無所不在,反正他們這些小小蟲才是菁英中的超菁英,下流中的最下流。小到你眼睛看不見,專幹些完全不入流的事。惡人還須惡人治,爛蘋果與爛芭樂還須小爛蟲治。


去去去,爛成一團去!你們這群沒藥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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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由衷地感謝這些幫助我的醫生們。


在我的命盤的疾厄宮中,有一顆小小的星叫『解神』,據說這表示我都會遇到能幫我解決問題的醫生。


感謝蒼天,光這一點,我就覺得這我真好命。


因為命運的牽引,我認識了位在松江路錦州街口的這家中藥行的阿伯。


介紹阿伯給我的Jennifer稱呼阿伯為『國醫』。Jennifer本人有著能透視前世今生的特異功能,她跟我聊著聊著,就叫我要帶我老公去找阿伯。她說,阿伯很有意思,遇到身體很糟的,還會畫五行圖。


至於病癥不強的人,他就把把脈,把抽屜拉開拿把老式的大尖嘴湯匙,熟練地挑出抽屜中的瓶瓶罐罐,這罐一瓢、那罐二瓢藥粉,唏哩呼嚕地三二下全和到一個小缽中,攪拌攪拌後,裝罐,OK。


像我就是。


但當他把過我那口子的脈,拿起一張紙的同時,我居然偷偷地笑了出來。


這麼多次以來,他最常舉的例子是,人就像一顆樹,要喝水,水不夠,肝火就旺,肝火旺,腎水就不足,腎水不足,影響心肺....,說來理論差不多,但問題是他一把脈就知道你的問題在哪,而且還能準確地治好它,這點真的沒話說。


七年前,從我去的那一年起,一瓶六百,吃個十來天。七年來,沒漲過價。


其實,我真的領教到他的功力,是在今年六月。


坐那個悲哀的月子同時,我從小的怪毛病又犯了。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問題,但就從皮膚底下冒出一股讓人會發瘋的癢意。癢到晚上睡不下去,加上白天睡不著,我一天一天下去,快要瘋了。


這時突然想到久違的阿伯。


阿伯才一把脈,就說我肝不好,吃個藥就好了。還說,很多人跟我一樣,都給他治好了。我像捧仙丹一樣
把他的藥粉帶回家,才一罐,十二天,我已擺脫皮膚發癢的毛病,第二罐,連困擾我近4年的失眠都煙消雲散。


喔,阿伯,你是神!


現在我把小厚的過敏全寄望在阿伯的藥上,而且驚喜地發現小厚的眼睛最近眨的頻率真的減少好多,那種感受和感動,真是比把我自己的病治好了還要更來得深刻。


阿伯的中藥店叫得原藥行。我已經介紹了快十個人到阿伯那把脈。像他這樣的醫生,稱他國醫真的一點都不誇張。


風趣的阿伯,上週因故摔斷了手骨。阿伯,請您千萬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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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個小生命來說,四歲不過才開始呢,你扳開手指自己數就知,一隻手的手指頭都還沒用盡吧。
 


可是拿四歲跟零歲比,那可是很了不起的。零歲的孩子不會自己穿衣服鞋子尿尿擦屁股,不會跟妳說他哭是肚子餓還是不舒服,也不會跟妳說:『米迷,妳好漂亮,妳全身都好漂亮!』。好可愛。
 


同樣的時間給一個青年,可以把大學讀完、可以變得很臭屁、滔滔不絕跟你說卡繆、可以擺脫青澀,正式宣告跨入成人世界。好討人厭。
 


我咧,既不是那可愛極了的小小人兒,也不是初入社會的乳臭未乾的毛小子,同樣的歲月在我的手上數來,我只看到自己已經來到星期三的晚上,而且馬上就要撕掉這張日曆,換作星期四了。
 

我是這孩子的媽。
 


對,就因為我是孩子的媽,天哪,我要跟大家說的是,四年對我來說,實在有太多太多數不盡道不完的心得了。以下試舉一例:
 

在劉小波快四歲時,小波爸興沖沖地規劃著要讓劉小波在滿四歲時,自己獨立睡一間房。他得意洋洋地把他的想法在紙上畫啊畫,這邊放床,那邊放桌子,因為有窗戶,所以家具要如此這般擺放,對超皮的劉小波才不會爬上去,冬天也才不會冷.... 結果,八月底時小波染上急性結膜炎,眼睛紅得連幼稚園都不敢讓他去,休息了幾天,好了,便去游了次泳,一回來,眼睛開始眨,眨巴眨巴愈眨愈厲害,把眼藥再拿出來點,卻仍是眨到讓人看了心驚膽跳。九月剛好回長庚複診眼睛,醫生看了一下說,『這有可能是妥瑞氏症,尤其他眨得這麼頻繁。建議妳可以先掛小兒神經科,那科人多不好掛,這段時間妳回家先觀察一個月...』


那天起,我跟小波爸二人連覺都睡不好,晨思夜想,資料查了又查,文獻愈看愈多,愈看,愈覺得像,愈害怕。
 

這是一種遺傳,我們二個的長輩都沒有人得這種病啊?
這是無藥可醫的。
我們要通知周遭的人不要另眼看他。
每天晚上吃完飯帶他去運動場跑跑,免得一直待在室內對眼睛不好。
枕頭套被單要改成一週換洗一次。
還有還有........


 

還讓他自己睡?不了。這時候看他,連他放個屁我都覺得簡直是香得不得了。


 

還好後來醫生說不是這種病。
 

光為了他這雙美麗的眼睛,醫生的診斷從兩眼視差懸殊、到遠視、近視、再到散光、弱視;這樣從汐止看回台北、再到中和,然後長庚,最後終於在神奇老醫的診斷下,打定主意要給他配眼鏡了。

他的四年,是從無到有,我的四年,是從有到死再重生-->尤其是我的腦細胞。


但是,重生的細胞,會愈來愈強韌。就像電腦升級,套上了第四代的程式,哎呀,前三代簡直是小兒科。


我可是很期待再升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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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四歲了喲!


 

十月十二的這天,Apollo一如往例賴床不肯睜開眼,我對著他說,『厚厚,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是你的生日喔!』

沒想到他馬上睜開眼睛,抬起身來,沒多久就下床。

他走出房間,抬起頭對著正在泡牛奶的我問:『米迷,今天是我生日,那會煮蛋糕嗎?』


小阿波,我真心希望你天天過生日,這樣我就不用每天花那麼久時間嘶吼要你起床,再趕死拼活地趕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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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生日前幾天,學校召開第一次家長座談會。這個座談會用意是在讓家長知道學校老師的背景、課程的安排,以及學校希望家長配合作到的事情,當然,也包括了讓家長提問,討論彼此對兒童教育的看法。座談會中規定不可以討論自己的小孩,因為學校認為每個小孩都是獨特的個體,在公眾場合討論是不適合的。

 

爸爸媽媽們坐著平常自己小孩坐的小板凳,圍成一個圓圈。因為很多家長彼此沒見過面,大家都很沈默,不太說話。在討論完一些問題,也介紹完老師背景、上課課程安排後,是自由發言時間。

 

Renee的爸爸媽媽較活潑,所以Renee媽媽很主動熱情地開頭,跟大家分享Renee對上學的反應。

 

她說在她家,處罰Renee的方法是,不讓她上學,因為Renee好愛上學。這次暑假他們自己決定讓Renee過過不同的生活,所以沒有參加學校的暑期班,結果他們錯了。

 

『Renee的生活變得沒有規律,當開學回到學校時,她好高興喔!』Renee媽媽說,『我就不知道她是太愛Apollo了,還是怎樣....』全部人笑了開來。

 

沒想到Angelina媽媽接著說,『人家Apollo說我們Angelina很漂亮呢!』

 

Renee媽媽不甘示弱回說:『Apollo說我們家Renee像新娘子咧!』

 

這...,挺堅介的。我趕緊插嘴說:『難怪那時候Apollo回家說Renee很久沒來上學。』

 

Annabelle媽媽完全不被我干擾,立刻抗議說:『吼,Apollo都不會說我們家Annabelle漂亮!』她轉過頭來看著我說:『物以稀為貴!』

 

我趕緊緩頰說:『Apollo回家都說,Annabelle好可愛喲!』
 


一陣混亂下,真是讓為娘的冷汗直流。才四歲,我就得出面調停了嗎?不會吧!

 

劉小波,你說我是該喜還是憂呢?
 




看,我要吹蠟燭了,而且不是只吹一支蠟燭,是四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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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07 Sun 2007 00:46
  • 作祟

其實這樣很糟,總是泡在黑污污的心情中過每一個假日。

因為個性吃軟不吃硬,所以無法與有指揮狂的人共存。
因為在某些事上有某種奇特的處女座潔癖堅持,加上天蠍座陰沈的本質作祟,往往暗自氣在心裡。

往往就這樣一邊倒著水,一邊在心裡嘀咕,完全就像個老太婆一樣。如果此時以拍電影的方式運鏡,可能就會看到一個黑沈沈的糟糠婦,蓬頭垢面地碎碎唸,由清晨雞鳴鳥啼的那一刻開始,一路唸到黃昏,唸到大家都入睡,唸到次日的陽光露臉。

所以,假日愈長,我愈害怕。

很像一個正常人變狼人的故事,只要月亮一圓,手上的毛就長出來,利牙就暴出來,兇性也就大發....

你會問說,那上班日會比較好嗎?

本來是的,但自從惡魔黨當頭,連上班日都好不到哪去了。

這年頭到底怎麼回事呢?就是一定要我變狼人就是了嗎?

到底是什麼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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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南宮博士落難後,小飛俠們的日子也就愈來愈難過了。


有著肥肥圓肚子的南宮博士,一直是科學小飛俠的精神領袖,雖然有時候瘋瘋顛顛的博士會莫名其妙地斥責小飛俠們,但總對大家還是很照顧的。


其實大家都知道惡魔黨一直在計劃著一項陰謀,只是,沒想到就在今天,惡魔黨突然展開攻擊,火力強大到一舉就把小飛俠們修理到灰頭土臉。


在惡魔黨基地裡,首腦雙面人,拉開斗蓬,露出陰柔的那半張臉,慘白得沒有血色的臉上佈滿了得意之情;一翻臉過來,陽剛的另外半邊臉則低沈沈地冷冷地裂開嘴來:


『我精心策畫這麼多月,現在這步棋,終於實現了!哇哈哈哈哈哈,南宮博士的勢力徹底被排除的今天起,再也沒有人能阻擋我了,哈哈哈哈,現在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哈哈。。。』


他一邊笑,一邊不忘耍帥地把斗蓬甩來甩去,沒注意到把桌上一個水果盤給甩翻,飛下來一串香蕉。


平常跟在他身邊的一隻潑猴眼尖立刻撲上去接下那串香蕉,這潑猴想著那串蕉很久了,現那香蕉猛地飛起來,它機靈地飛身過去,完全沒注意到尾巴掃到那隻長得尖嘴猴腮的賤兔。


其實那形色猥瑣的賤兔,平常最享受的就是那潑猴的鞭打。而它也非剛好到位,而顯然是事先精算過距離。

先前,賤兔就去向雙面人獻策,說惡魔黨的黨靈一定要用香蕉祭祀,所以那個水果盤上才會只放香蕉。它算好雙面人今天一樂,必會亂甩斗蓬,所以它只消等在那個位子,聳好那瘦皮乾澀的身形,等那猴子的尾巴就夠了。



這一刻,這雙面陰陽人,這賤兔,和這只潑猴,三個畜生各自因為得利而吱吱亂叫得意地笑成一團呢,卻不見天邊逐漸飄來一朶烏雲。。。


看倌們,你們相信小飛俠就這麼容易會被擊垮嗎?從小到大,惡魔黨從來沒有全勝過吧?


最後小飛俠最多也會犧牲一個,那個二號大明,但其他不都還是堅強地活下來了嗎?

且看,飛到惡魔黨頭上的烏雲,真是一朶烏雲嗎?


只是,說句老實話,小飛俠們也得趕緊自力救濟才行了。。。總不能老像那個傻呼呼的五號阿龍,老是出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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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今年第一個颱風假後的上班日,塞車塞到胸口悶。


颱風的尾巴還殘留在天空中,雨這樣細細地下下下,由大變小,由小變毛,一路由不多車輛的馬路,一直開到塞成最高車量的大停車場,再回到離峰,最後衝向台北機場。


天空一點都不清新,煩燥的雨氣,這是個煩燥的開始。


我也許一點都不適合幹秘書,還好之前真的沒有辭職去當秘書。老板是個急性子,把秋節的成堆禮品很快拆開來發送,然後莫名其妙地在突然間我的位子後面就多了一堆空禮盒、空塑膠袋。


滿滿的。


我是秘書,為什麼是我呢?大家都很好奇,不管認識我的,不認識我的,都這麼問我。


我倒是想問,為什麼要叫『秘』『書』呢?是『秘密的書記』嗎?要我背負秘密,那簡直是比殺了我還令我痛苦。


『小白,小白,你在哪裡?小白,你在哪裡?接電話~』是我的老板,他找我拿紙杯上樓。


我把老板的電話鈐聲分開獨立設定。這是蠟筆小新在喊他的小狗的聲音。不是我沒志氣,是在知道我要成為秘書的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我要淪為人走狗的日子到了。


門一開,是一群利益共犯的聚會。


我從煙霧繚繞中閃出,突然懂了這群利益的共犯,從頭到尾就是政黨的縮影。


黑金的K黨下台時,群眾歡呼,換血了。


多年後才發現,換來的不是人,是狼。吃相更難看,更短視近利。



。。。。不不不,不要來問我。


我只是狗奴才,我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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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這般地,新生活很快就要滿一個月了。


說是新生活,其實應該叫舊生活;但說是舊生活,卻又已離開了七年。


七年前的小朋友,現在個個都跑到前面去了,在此時重新歸隊的我,只能拾起棒子悶著頭往前追。那種熟悉卻又陌生的感覺,實在很難、也無法說清楚。


從前坐在那個鬧哄哄的餐廳吃飯,唏哩呼嚕地跟著大夥瞎攪和,就算菜色難吃也不會在意;現在卻連走過去的念頭都沒有;以前沒事會到飛機底下繞一圈晃來晃去,在吵雜的飛機引擎聲中穿梭,三兩步就要跟個熟面孔說嗨,現在連證件都不想辦。


那通行證照,還是當年到航廈裡去照相時,忽地被韓經理一鬧所照出的一張傻臉。


說到韓經理,那個什麼都不急,什麼都要等一等的老韓--不知他現在可好?這麼多年來,我始終記得他笑謎謎的臉。那個不管我擺什麼臭臉都容忍我,即使因為我幹的好事被上頭責備了,回來還是永遠笑呵呵地跟我說,『沒事了,沒事了。』的韓經理,現在是否真回紐西蘭去數白雲蒼狗了呢?


我真希望有機會能跟他說聲對不起。。。。


從前的週年慶是董事長總經理過生日時一起慶的;我還記得大門上來的樓梯上佈置的彩帶,還記得當年老板娘在總機櫃台邊擺上的巨大美麗聖誕樹....


七年過去了,七年前那個張狂的我,正事沒作得多了不起,蠢事倒是幹了一籮筐。


七年後再回來,除了少數的一些老面孔,天地已經變色了。


從前好?還是現在好?


這七年來,我惟一學聰明的一點是,不管何時,好與不好都會寫入歷史,公司雖和我這麼密切相關,但我應該注意的是自己的歷史。自己的歷史都沒寫好,還去想公司的歷史,挺好笑的。


過過新的舊生活,總算讓我有點心得。有用的心得。


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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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

 

我要走了,因為要走了好像都要留一下最後的一封信,謝這個謝那個的,想想都七年了,輸人不輸陣,我也要。

 

從很早開始,每次只要有小強要走,我就開始害怕,怕自己變成那個小強;但自從我毫無選擇地真正變成小強之後,在每年年底知道又領不到年終的回家路上,我一定會邊走邊想邊演:在向老板甩辭呈時,音量要有大有小強弱分明、分貝要控制得當,好讓玻璃屋外的人聽得到、但又不覺得我在造反、表情要配合聲音剛柔並濟、結尾要簡而有力而動人心弦。

 

總之目標就是要看到他錯愕的臉,流露出不捨與悔恨,加上我一臉平和以勝利之姿走出玻璃屋--那個畫面,由事先已拿好相機在外面stand by的PJ咔擦一聲拍下來,然後驕傲地放到我的部落格公諸世人。

 

只是---

 

突然間我多年經營規劃的劇本完全用不上。那個『他』瞬間不見了,我也突然要走了。

 

現在這個惟一能把這家公司歷任WSM與 IT 主管背出來的人、熟記一些阿里不達鳥八卦的人的我,終於要走了。

 

只是啊,我一點要離職的感覺都沒有。

 

我的桌上還是一樣亂,理想櫃裡的東西還是塞得滿滿的,我不過是由一個很熟悉的地方,到另一個也還挺熟悉的地方去上班而已。昨天收拾堆了七年來的垃圾,邊收邊想,這麼多東西,我可不可以不要離職啊?真煩。

 

仔細想想,我還是要跟他說謝謝。在這個世界上,因緣際會如此奇妙,當年如果他沒把我調過來,我不會在這裡認識大家,這是我這輩子到目前為止待最久的地方,我在這裡生了個小孩,在隔壁的體育學院學會游自由式。如果不是他,我可能還在那裡鴨子划水,只會看機位是不是超賣。雖然我罵他罵得這麼多,他真的還是教會我太多東西。包括要控制EQ,包括不要貪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各位,離別不需要感傷,嗯,這個,… 好像沒看到有人在感傷--

 

好了,我真的要收東西了。

 

祝大家都能拿到立榮/復興/長榮的免費票,遠東我看是比較難的了…

 

珍重再見。。。。。。真的謝謝大家的照顧。還有,八卦不可以忘了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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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像一趟不知道終點的火車之旅,一旦搭上車,你不知道自己要在什麼時候轉車,什麼時候下車;途中會有什麼人結伴同行、更不知道他們會在何時換車。


擦身而過的,除了他們,除了風景,其實還有無數個自已。


原本以為今年我會直接坐到一個大站,去迎接我的次子,展開一場全新的旅程。20076月,火車卻嘎然而止,停在一個意外的轉車點,讓上帝悄悄地接走了他。我啞然看著陌生的車站,時間之流像是凍結了一樣,他看似不留一物地走了,其實卻在我的心裡種下了一顆種子。


一個月後,火車又啟動了,我照著以往的作息,上班下班,與同事們胡天話地,努力往前看。轉車站上的風景,在歲月的記憶裡看似模糊,卻又深刻,心中的小種子,也在不知不覺間抽出了芽。嫩芽上有著轉車站的微妙風景縮影,每當我靜下心,這片風景就活靈活現地浮現出來。


長久以來,無數的人,包括我自己,為了求得更好的未來、更美的風景、更平靜的內心,孜孜不倦地努力;但未來與現在,未知及無知,救贖與墮落,天使與惡魔,中間到底隔了多遠?為了翻過這道籓籬,痛苦那麼深,掙扎那麼久,明明那藍天就在眼前,那裡的大地那麼翠綠清新那麼生氣蓬勃。愈是想努力讓土地肥沃、讓花草繽粉,愈是傷害了無數無辜的人。


當記憶由轉車站拉回的某個片刻,我突然發現存在現實的其實是一片荒地,黃沙滾滾,枯木萎靡,熱濃度高到像是只要有人一點起火,空氣就要爆燃起來了一般。有個影子擦身而過,散發出一股令人嫌惡而醜陋的氣息。我驟然回頭回望,才發現那個錯過身去的影子,竟就是我自己。


也就是這一天,我才知道他為我種下的種子,其實是一種恩典。在轉車站裡,我取得乾淨的水、柔和的陽光、和清新的空氣,小芽撫平了在我腦子裡波動著的煩燥不安。那原來就是他要帶給我的訊息。


我得把那個與我錯身的自己找回來,把霉斑刷去洗淨,讓陽光曝曬。
 


最近,又有人上車,有人下車。我聽見鄰座有人在喧囂嬉鬧。陽光自窗櫺斜斜灑入,照在我的鞋尖。我把手攤在陽光下,在心中謝謝這一切。


每個過往的旅客都會帶禮物來給我,不管是否讓人驚喜,我情願相信,人生其實一直可以是這麼熱鬧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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