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芭芭拉史翠珊自導自演過一部片子,The Prince Of Tides,中文譯名叫『潮浪王子』。片中人物各自由於童年或過去遭心理創傷而不當壓抑,使得日後或長大成年後不管是與人相處、或是面對自己時,都出現一些很詭異的反應。


為什麼突然想到這部片子呢?潮浪王子?


憂傷似浪,一波波時大時小;痛苦的回憶就像一塊豎在海中的巨大尖石,尖石逐次會被浪潮磨圓,但在有生之年卻不可能化為砂礫。這塊石頭,就這樣深植在心中,無法抹去。


這次小產,親朋好友紛紛給多我極大的關懷與鼓勵。真正痛苦的,不是我對他這期盼許久的落空,而是我所聯想到的,對小孩本身的創傷。且不管他是否有思想能力,是否能理解我作這個決定的苦,在他身上的產生的痛楚,都化成千上萬倍,植入我心。


不同的宗教信仰對處理這件事的角度解釋迴異極大,這是我心中一個很予盾的點。生命的起點,究竟為何?各方人士站在為我好的角度,紛紛提供我不同的善後作法--確切點來說,是一種安慰。

站在醫學科學的角度,六個月以內,若脫離母體未能獨立存活者,不被視為一個完整的生命體;宗教信仰者的認知,則是只要有心跳,生命即已成形。我本身對宗教並無狂熱,所有宗教勸人向善否則將面臨萬惡深淵的警言,在心中的烙痕並不深刻;但那感覺會在,那想法會在,各方說法我都聽進去了,惟總無法不去想像那最悲慘的結果。


華人世界中有各式信仰,不論道、佛、基督或是天主教信仰,相較於西方世界,大家有較直接而不壓抑的情緒出口,像『潮浪王子』這般在西洋影片中常出現的議題,似乎在華人社會中較少人注意,一者我相信是人本的概念不若西方強大,二者或許是觸角未到、三者或許大家除了求諸宗教,還有命理師父的管道可供宣洩。只是,不管是宗教或醫學,那種『失去』--尤其是在身體已可以明確地感受到他的存在之後,格外地另人心痛。我一向不會幻想肚子裡小baby在跟我說話,只會靜靜地感受他在我的肚子裡的『存在感』,如果今天孩子是長在爸爸的肚子裡,對我的衝擊也許會更小很多;同樣的,如果是在三個月左右選擇作了絨毛取樣,當時他還小,還沒有感覺到胎動,我猜我對這整件事的感受又會是很不同的。

然而,互動,是很強的一股力量,尤其是無聲的互動。一旦可以實際感受到他、聽見他的心跳,那樣一個實際存在的力量,比起單純的想像,很難不把他當作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正因他是一個獨立個體,那樣的『開始』與『失去』之間的拉鋸,力量之強大,會撕裂心扉。


這一週來,他像個王子,站在這股憂傷的浪頭,屢屢衝上我的心頭。每有一波,剛強與柔弱的二極便要交戰一次。柔能克剛,苦澀的尖石上,有圓角在成型。

因為此事,意外知道許多好友們內心深處藏著的苦痛巨石。在日復一日的生活中,忘掉痛苦面對現在,是大家教會我的功課。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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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陰雨綿綿的日子,小藍坐上老何的Suzuki,與我揮別了。


待嫁的小藍,在被老何相中之後,我們先是細細為她擦洗過一趟,然後拿出廿年前畫國畫上色用的毛筆,沾上調好的明亮的藍色,細細地為她妝扮;





 





曾經由達人傳遞給我時所帶過來的一些刮痕與黑污已不復見,當小藍經神奕奕地站在客廳裡時,我突然覺得不捨了起來。


雖然她陪我的時日並不長,最遠也不過由台北到八里,但她卻是一部讓我深刻感受到騎『高檔車』時,那種暢快與輕盈的公路鐵架車。


骨子高貴而優雅的小藍。再見!再見!再見!


P.S. 老何,有了小藍的陪伴,你的環島之旅會很精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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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23.

今年全球氣候異常,頭一次在過年穿短袖。

要不是冬日穿夏衣、初春起朔風,我不會注意到體育學院邊的木棉花竟在這個季節就落了一地。

才過在艶麗的太陽底下曬好棉被,這天居然下起了大雨,驟雨沒有預兆地來,天色灰濛濛一片。

所幸我還是過了美好的一日。


這是我當天的午餐--

(甜甘蔗雪梨湯)


(廣州炒麵)


下午,趨車上故宮,卻只是為了上三希堂喝壺茶,感受一下思古幽情、附庸風雅一番。


點壺乾隆喝的茶,配個小點,讚。


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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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話,不說不快....

在突然跳進結局之前,其實 X 銳還耍了一個小小的心機手段。

老板原定跟好人與壞人約好一個時間,要三人當面『談清楚』。但會談當天早上,老板因為中午的一個飯局也許會太長,而臨時取消了三人會談。

約到下午3點左右,秘書來電請壞人過去,好人剛好因事不在位子上,壞人於是先行出發。好人回座後打電話給壞人,壞人告知,『我也不知老板要談什麼議題,如果是談這件事我再告訴你。』

好人於是單純地相信了。

不知是幸還是不幸--總之天理還是存在的--真相還是被人察覺了。

並不是老板主動找壞人談事情,這個壞人與老板的密談,是壞人自行安排的

他刻意剝奪了好人可以直接接觸到老板澄清的機會....

回來後,他直接告訴好人,他與老板的討論結果,說老板在週五還會找好人再談談,
想當然爾,老板自此沒有再跟好人有過任何面對面的談話了....


好人事後語重心長地跟我說了一句話:『謝謝妳關心...我想,在這家公司上班,一定要特別小心,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翻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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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安徒生童話之所以屢遭人質疑結局不實際,都是因為大人的世界太邪惡吧!

咱們這個誇張的爛故事終於要有個結局了。

可惜的是,並不是什麼好結局...

壞人並沒有因此得到報應,好人也沒有因此而出頭,倒是好人更慘,壞人更壞了。

壞人因為這事,可能反而由『財務部協理』榮昇『管理部副總』,相反的,好人因為此事,在被壞人冠上一連串的罪名外,本來跟總經理報告的,變成跟『管理部副總』報告。
爛!

什麼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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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上一篇"醜聞-無恥之徒",向各位看倌報告最近狀況。

預先警告:患有心臟病、高血壓、或不堪受到刺激的人士,請勿繼續往下看,否則發生任何意外,本人無法負責。

.................................................................

本公司法務高Sir的為人,眾人皆知是一直是知其所言,言其所應言(雖然有時囉唆了點,但瑕不掩瑜),是個本人極為欣賞的漢子。

本次遭小人X瑞污陷,在X瑞事先已誤導老板的鋪陳下,他被叫去向老板報告;
但在不到五分鐘時間裡,就被已經有成見且盛怒的老板趕出會議室,完全沒有當面說明真相的機會。

所幸他不改正直本性,事後客觀而詳細地將事情的始末真相、處理程序、及尚未解決的弊端文情並茂一五一十陳列出來,向老板說明。

緃使X瑞在次日即在 1X4 人力網徵求新法務。

本人今日親眼閱讀老高的諌文--很遺憾在下文筆不佳,無法將其內容及精神原汁原味呈現--但摸著我的良心起誓,那真的是一篇客觀且對事不對人的最佳諫言,不僅將問題點出,也提供了對防弊的建議。

我也同時看見了老板於次日的回覆。

就像多數人初聽此事時對X瑞的反應:『不會吧!他會是這樣的人嗎?』一樣,令我心寒的,這位昏主簡短地謝謝他的批評,居然反問說(原文為英文,本人以中文轉述):

『我並沒有看到你對自己的任何評論,難道你從中沒有學到什麼嗎?』

各位,老板當初為何發火,也許大家不是這麼清楚,總之我們會合理地推測說,是因為老板不明究理,被 X瑞誤導,所以我們可以接受;

但事實現在變成了--老高在昏主的要求下,已在短短幾天內又將犯罪者的一倍賠金索回,而反觀這位無恥的 X瑞,一開始連整筆錢都收不回,要靠老高出面解決,現在連加倍的金額都在三天內取回....

有眼睛有腦子的大家,誰能告訴我,我們敬重的老高哪裡作錯了?



老高,你讓我想到唐朝的魏徵--只可惜,你遇到的不是唐太宗,而是個沒有眼睛沒有大腦的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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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的某位高級主管X銳在過年前作了好些事情,完全是當今醜陋政客爭功諉過的翻版。

說個最誇張的給大家聽聽:

財會部門發生了一件長達四年的弊案,X銳在知道的當下,立刻決定私下解決,欺瞞老大。

解決的過程偏偏他又無能,不敢自己出面解決,要求法務出面處理。當然,如果他能坦然負荊請罪,在下會站起來跟他鞠躬;偏偏他選擇用最無恥的方式推卸責任、將法務辛苦達成任務的功勞全往自己身上攬,然後,巧妙地讓老板把氣出在法務身上。

今天,老板桌子一拍,說要把法務 fire了,X銳維持木納的神情,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會議結束,立刻把他的小狗腿山渣小姐叫進去密談。
(我想,老高如果能領錢走人,我會給予我最大的祝福來幫他慶祝)

最可怕的是,在問題都還沒解決的同時,居然就大言不慚說要給處理同仁記嘉獎。

弊案是工作上的疏失,疏失拖了4年才發現,已是不盡責的極致,居然可以反說成是他的功勞!

無恥之定義,在此人身上可謂淋漓盡致!

P.S. 這才是一小部份而已,此人無恥行徑,罄竹難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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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eb 24 Sat 2007 19:06
我好像可以感覺到她緊緊抓住我,很緊很緊,絲毫不受外力的影響。很堅毅的個性。

2006年的最後一天,2/17,厚厚到goodmom家玩,我們抓住機會到河濱公園去騎車。才騎不過1個小時,突然就覺得沒體力了,很怪,一種沒電了的感覺。
難得我也會有沒電的感覺,也許是太久沒騎了吧。

2/17當晚,臨陣被叫去湊一脚,幾年沒打麻將,第一把居然就胡了,有趣!
2/18初一,2/19初二,2/20初三,沒有任何異狀,我暗地裡開始數。
幾天來早上體溫一直維持在近37度,左眼皮跳跳跳。
2/22,到東東家玩,聊起騎車的事,統統直覺地說,懷孕了!懷孕初期體力會變差。
我愣了一下。我決定再等,這次要等久一點,等到2/26上班再說。

突然,我一直無法停止想像她在肚子,閉著眼緊緊抓著我的樣子。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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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在潛意識裡,因為平常太拘謹情緒需要得到抒解,所以才會在尾牙放空胡鬧吧。



喝啊,乾杯不担心形象;抱啊,亂抱不怕害臊;吼啊,狂吼不怕破嗓。

一年就這麼一次,可以恣意擁抱辛苦打拼的夥伴,一起為非作歹的胡群狗黨,可以亂叫到沒聲音亂跳到腳抽筋而沒人會側目。

瘋狂一個晚上,期待來年人依舊,心猶存。

但是不可能啊,過了這一天,呂小青就要走了。多虧這個寶貝蛋,我鬱卒的2006才可以過得這麼開心啊!只是,就算抱得再緊,還是得放手讓她去,她也許會因為胖了點,飛得慢一些,但終究她會飛得很快樂啊!

22:30,我攔了輛計程車飛奔回家。

司機先生找話聊:晚上又變冷了喔?白天還很熱呢。我喝得輕飄飄的,心裡覺溫度挺怡人的,嘴裡卻無意讓地附和:是啊是啊。

涼風徐徐,一個暖冬的夜,我要回家抱兒子睡覺。

厚厚對我晚回去很不高興,但看到我的那一刻熱情洋溢地與我擁抱。他跟我玩了好一會兒,突然安靜下來說一句:米迷我愛妳。

我在尾牙究竟亂吼了什麼?我全忘了,此刻抱著心愛的兒子,覺得好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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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要不要吃藥? 一個永無休止的爭執話題。

(圖片引用自google)


有很多事,我以為媽媽是固執無法溝通的,但就生病吃藥這事,她的排斥西藥有時到了連我都看不下去的地步。 

一般感冒,她就自己拼了命地灌水,咳個幾天,然後就好了。這著實令我很佩服;但她遺傳自外婆的高血壓,平常並沒有對她日常生活造成困擾,一旦煩惱起我們兄弟姐妹的事,頭便開始痛了起來,身體還是會不舒服;看到飆到二百以上的那個數字,實在令人心驚胆跳。

她會去拿藥,吃個幾次,發現身體好些了,儘管醫生交代不可以自己停藥,她還是會依當天身體的反應,自己作主吃或不吃。

這種事怎麼說呢?她就是聽不進去。

公公婆婆則是極端的另一頭。

二人年紀都大了,藥是三餐之外少不了的一種食物。家中的藥罐擺一擺,分類整齊的程度,足可把西藥房老板給比下來。

他們奉行西藥的理念,醫生的交代一向不會漏,除非真的忘了。光是藥丸分裝盒,單個的、長條型的、方塊型的、寫上週幾的...形形色色,大約市面上看到的基本款,家裡那個抽屜裡都看得到。所以出門很累,因為光是帶藥,就得一大包,不僅是吞的,還包括眼藥。

婆婆年輕時受過怪病的苦,支氣管受了傷,從此對咳嗽產生極大的恐懼,家中只要有人傷風咳個二聲,便立刻被要求要去吃藥,否則,『得了肺炎怎麼辦』--這是她最常掛在嘴邊的一句。

我自認為是個客觀的人,以為用藥之道--適量足以助之,過量足以害之;過與不及,都是不對,猶如我的公婆與母親。

日前厚厚趕流行,發了燒。發燒當然得給醫生看,第一波藥水喝完,果然情況穩定很多;於是公婆要求再繼續拿藥--『就要一次把它治好,不然斷不了根』。我問了醫生,得到的回答是,可以不用再讓他繼續吃藥,因為還是要靠自己身體的抵抗力慢慢好起來。

婆婆非常不同意,為了吃藥與否,往往讓我們很不愉快。 

病毒是造成流行感冒的真兇、身體虛弱是普通感冒的原因。抗生素只能對付細菌。因此用抗生素治療感冒,就好像是請醫生去對抗搶匪,一點用處也沒有。

這是一篇由美國加州大學藥學博士,鄭慧文所寫的文章,標題是:感冒該吃抗生素嗎?
http://fda.tmu.edu.tw/cold_flu_010.htm


她說,抗生素吃多了會有哪些副作用?
◆  長期反應:殺死人體的有用細菌
    人類的嘴、腸子、女性陰道都有一些有用的細菌來幫助人體更健康;少了這些有用的細菌,就容易口臭、腹瀉、白帶。不需要抗生素、卻又長期服用抗生素,就等於自己親手把自己的健康毀掉。
....................................

我想起老人家們身上都會有一種氣味,我不知道,這跟吃多了抗生素有沒有關。
這篇文章寫得很棒,多希望他們能看一看,並且,買這個帳。
這場藥的戰爭,看來是沒有休止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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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an 20 Sat 2007 20:46
肚子悶了很多天,很煩。



週五早上喬安剛好跟我聊起,很巧的是,我們上一個週期剛好同一天。



如果,如果咱倆個都中了,豈不是太有趣了?



一月中旬,厚厚生病,鼻肉腫起來,晚上睡覺打呼打得厲害。有一部份原因是因為他鼾聲大,但主要還是心裡担心。担心什麼?有什麼用嗎?--其實並沒有多大幫助,但就像得知第二天要抽考一樣,雖然知道這一刻想什麼都沒有用了,總是無法不去想。



就這樣整晚在半夢半醒之間,我作了個夢。



夢見我手上抱著個小baby,因為小baby睡了好一會兒沒喝奶了,我脹奶了。怕小baby沒喝奶會退了,於是叫厚厚幫忙喝。厚厚坐著,幫著喝了。



小baby是男是女?很抱歉,看不出來。



生命很奇妙,總在出其不意的同時蹦出來。上帝是否透過夢境要傳達給我什麼訊息?



厚厚出現前,我作了個夢,夢見自己在海水中,懷孕了,穿著一件連身白衣裙;沒多久baby出來了,我抱著它,只記得是個白白胖胖的大頭寶寶。



在生了厚厚的某天傍晚,我抱著厚厚餵奶,他在我懷裡睡著了,我突然想起這個夢,發現眼前的這一幕,竟和我在夢中見到的是一樣的。回頭仔細一想,那作白衣裙,正是我在肚子大到平常衣服穿不下時,媽媽陪著我去買的。



我又作夢了。這一次夢中的厚厚很真實清晰,小baby很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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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an Baez - Diamonds and Rust

這是我最最最喜歡的女歌手,永遠的JOAN BAEZ Joan Baez, Diamonds and Rust - Live, 19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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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晴了
姥姥走了
預算作完了
自目豬頭群如果沒有自食惡果,起碼不再學豬叫

心頭大事一一落定後
無事亂按一通
居然把MSN給鎖死

我試我試我試試試,居然完全忘記密碼--
那個當初為了防姥姥而去弄來的保密防諜爛招.... 


果然,無事使人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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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到了這個陰冷潮濕的時節,我對數字的忍耐極限就要再被探一次底。
 

從2004年起,高鐵連續整了我三年--只要『據說』高鐵要通車,我的預算就得作二個版本:高鐵未通車版、和高鐵通車版。

其實心裡是不希望他通的,惟獨每年的預算季,我在預算作到昏頭的狀態下,會希望他通了算了,別再折磨我了!


不管通不通,我得去查韓國的高鐵資料,查當年他們通車時對航空的影響數,以漢城(當年都還不叫首爾咧!)-釜山的距離,相對於台灣高鐵會營運的距離,再去查韓國交通當局的官方相關數據...,對啦,我是沒唸過碩士啦,一定要用這種方式逼我去感受寫論文的步驟跟痛苦就對了是嗎!

在極少數的時候,我會因為花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才把每年只作一次的複雜算式弄清楚,而對自己發生極度的欽佩感。但這只是把算式弄清楚而已。這些算式平均一二年必需要大幅調整一次,只要一調整,所有的數據資料就得重新調整,好一點的狀況,可以請分析的同事幫忙提供,但是有條件的:如果這個人脾氣好的話,我就走運;萬一遇到這人當天諸事不順早上踩到狗大便下午被老板修理加上被心儀的同事拋棄,還得求爺爺告奶奶低聲下氣完全失去尊嚴地扮小丑,更壞一點的話,人家衰到頭還忙到爆,等他資料出來,交預算的期限也到了。

那麼我就只好像是一個眼睜睜看著毒品卻拿不到手的毒蟲一樣,全身都要抖起來了也不敢吭一聲。怎麼辦呢?除了在心裡圈圈叉叉不停,好像什麼皮條也沒有。最後還不是得要抺抺眼淚在大家都回家抱老公小孩、沈醉在幸福家庭氛圍的夜裡,孤單地在凄冷的辦公室裡,默默地,把自己埋在數字中。

『淹死我吧淹死我吧!』每年起碼都要這麼鬼叫一次,渴望第二天早上老板一進門就看到我昏死在滿桌的預算紙堆中,然後終於同意讓我脫離這個深淵。

 當然,這叫作『夢一場』。

到底為什麼會每隔個一、二年,或是每年要調整算式呢?對,這是最令人深痛恨覺的一點。 某次要的格式是航線作一頁、票數作一頁、營業額一頁、供應商一頁...;然後改成票數與營業額在一張,但多加了市場機位數、市場載客數...,最近的格式是分飛安險、通路、供應商--其中又分二個險種、三個通路、四家供應商,加上彙整版、退票收入,每一頁又要分營業額、票數、均價、毛利、毛利率.... 布拉布拉布拉....算算總共十頁。若再加上工作底稿,十多頁是差不多的。

這些對於學財會出身的人來說都是很必要很基本的估算項目,坦白說,作預算也是本來就應該要把這些都交代清楚,只是、只是、只是,唉....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要一個在大學聯考連數學低標都考不到的人來作這檔子事呢?

一年近廿億的預算數字,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其實設好公式,找對資料,要填進去不難,難在每次要調整,就得再重頭回想一次之前腦子裡在想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作。之前為了不讓人發現自己遜腳,硬著頭皮把表格作得漂漂亮亮,看來一副金玉其表的模樣(幸好還有這點小小本事),起碼印出來時厚厚一疊,就賭老板那天心情不錯,看在我捏造了一本這麼多頁的鬼畫符的份上,不要仔細給我抓問題。

好日子通常過不到半年,鄰座的人只要聽見一個人悶著臉咀咒聲不絕,那就是在預告年中修正預算的時候到了。

之間矇混的問題一一浮現,發生最嚴重的狀況是,引用同一個儲存格,居然前後數字不一樣!呃...哈哈...哈...哈.....哈......

真想死。

今年我學乖了,瞎掰比例的數字,註記就寫『亂分的』,起碼等到幾個月後回過頭來看,我知道不用再花腦子猜想自己當初在幹嘛。反正給人看到就看到,最多就死皮賴臉說:『啊,怎麼會有人這麼無聊偷偷在我的預算上亂寫啊!』

今天意外得到要修改的訊息,因為我不在,咱們家的副理臨危受命進行這個艱鉅的任務。下午完成修改的同時,她竟然樂到在原地打轉歡呼,還被學猴的許純美上身....

(註:目前這個表演已成為一個橋段,預計在尾牙--如果尾牙沒有不小心又被取消的話--應該可以看到。有興趣PREVIEW的人請來跟我報名,我可以情商她為您表演一下,僅酌收觀賞費一人30元,全數捐給愛盲協會)

哦,對了,我在小哥的通路預算上,加了八千多萬的營業額。他大概知道跟我這個番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一張彌勒佛似的臉扭得像苦瓜一樣:『艾薇,妳會不會太誇張了?』

小哥,我想好了,這樣吧,咱們就作好預算一起遞辭呈好了。不過在遞辭呈之前,讓我先把白髮都拔光,免得看起來太老,沒有老板要用,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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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拼上關渡大橋,吉米熱心幫忙留影

來到美麗的八里左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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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六清晨,終於可以帶小藍出去放風。



天氣漸涼,我的配備也已齊全,是以全副武裝地出發:排汗衣、擋風外套、自行車褲、頭巾、手套全用上了。

6:30空腹由家裡出發,帶著一瓶水,衝向市民大道去。



全程路線是這樣的:由市民大道底進入大稻埕碼頭,向右直走到社子島,牽著車跨上洲美橋,一路直騎向關渡宮。因為要趕著十點前回家,於是在關渡宮的休息站停留五~十分鐘左右便回頭。



回程並未從大稻埕出口出來,是沿著河濱公園一路騎到近福和橋的出口(忘了名稱)。回程風特別大,頂著風騎很吃力,肚子裡又空無一物,為了追上進度一路並未休息,到後來真的是只能維持20km左右的時速吧,一路殺回來,有種快要沒力的感覺。



由於網路上的河濱公園有一段路的公里數並未計算出來,光估算去程的部份路段,約是13公里左右,若加上遺漏的部份及回程,來回應達40多公里遠。



回到家後很有餓了三天的感覺,於是從早到晚一直處在狂食的狀態:



一根金門高梁香腸

二份蔥油餅加蛋

四碗玉米湯

二碗炒飯

一份肉圓

喜餅若干片

香蕉一根

臭豆腐半份

貓耳朶餅乾若干片(約23:00時分)

.........



很久很久很久沒這樣狂食了,其實挺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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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篇譯文我前前後後修了很久。



紐時的記者功力真不是蓋的,文中用了很多雙關字,我想破頭也不知道要如何能夠很淋漓盡至地翻出來,只能慚愧地說功力太差。



在此除了譯文,亦將原文POST出來。期盼各位看倌不吝指正,我會非常非常非常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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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翻譯如下:



標題:由爵士樂,聽見自由之聲

作著:Nate Chinen

日期:2006.11.06

出處:紐約時報



對於這位被歐洲人譽為眾多最具即興創作才華音樂家之一的小喇叭手湯瑪士‧史坦可而言,從初次聽到爵士樂的那天起,爵士樂帶給他的意義,五十多年來如一日。



『這個訊息叫作自由,』他最近在曼哈頓中城一家旅館房間裡說。『對我這樣一個一直住在共產國家的波蘭人來說,』他用不甚流利的英文說著,『爵士樂是西方文化、自由、以及這種不同的生活方式的同義字。』



64歲的史坦可用著了火般的速度說話,他橢圓型的臉上架著方格花紋的眼鏡,活像一個歷經風霜但卻不見歲月痕跡的爵士樂迷,站在某些角度上來說,說他是個爵士樂迷也當之無愧。他從年輕時就帶領一支受到自由爵士樂派Ornette Coleman所啟發的一流歐洲樂團。而他的獨奏生涯也一直是處在未公開的狀態,一直到十年前左右,在德國ECM發行一批抒情唱片,在歐洲他的家鄉及美國引起轟動,打響了他的知名度。



目前住在華沙的史坦可先生,在五年裡四度跨美洲十二個城市的旅途中,中途一站停留在紐約。在旅館對面的波蘭領事館為他辦了一個接待會,希望他能獨奏,然後再和古典樂手一起演奏室內樂。



『在波蘭文化中,他的地位舉足輕重,』總領事克里茲多夫‧卡斯普斯基補充說道,他早是在六○年代的學生時期,就在科拉科夫(譯按:位於波蘭南部之城市)聽到史坦可先生的音樂。



史坦可先生和多數同年代的東歐人一樣,是經由美國的廣播節目及國務院之旅才得知爵士樂。部份原因也是因為美國政府的包裝方式,才會讓音樂成為自由之聲的化身。史坦可先生回憶起,他是在1958年的旅途中見到代夫‧布魯貝克(Dave Brubeck)(註一)



1958年,在一次與Down Beat 雜誌的會唔中,雜誌中引述了歷史學家Penny M VonEschen在她的書『Satchmo(註二)炸毀世界:爵士大使玩弄(註三冷戰)中的話:布魯貝克先生是這麼描述這次的旅程的:『只要歐洲的獨裁政權存在,爵士樂就會逍遙法外,』他說,『而且只要這些國家重獲自由,爵士樂絕對會跟著響起。』他補上一句說,『自由這個字在波蘭是在跟我們有關聯的每個人嘴裡。』



史坦可先生說,他猶記得那種可以說是存在潛意識中的渴望,在他最新的專輯Lontano中甚至都還找得到。



“Lontano”是他以組曲的方式所作的一張令人牽繞心頭、難以忘懷的專輯,而他的小喇叭就像串起組曲的那條線。但這張專輯比上一張要更不定安,一般咸認這張專輯受到他先前那些尋求自由的錄音的啟發,比之前的作品都更前衛。

『我的確是回到過去,回到即興創作音樂,』史坦可先生說,『不過那正對是我的心境。這就是我之所以愛音樂的原因,這種敍事方式,也許就像福克納(註四)的文學創作方式。』



“Lontano”中惟一非原創的曲子“Kattorna”,是整張專輯中最輕快活潑的一首,最接近史坦可先生當下這次四重奏巡迴組曲的曲風。在波蘭領事館接待完後的幾個晚上,音樂家們在麻省劍橋的一家Regattabar爵士俱樂部午夜場中,演奏這首曲子。



『我們以不同的現場演奏方式來詮釋這首曲子,』史坦可先生在紐約時說,在Regattabar俱樂部他以更加強的精力的來傳達他的觀點,迴異於在“Lontano”中



『 這是我尋根的方式:找到靈感,而不是聲音。』史坦可先生說。『找到靈感,他重覆著,『但是是用我的方法,我的語言。』較中規中矩的手法。



譯註一:代夫‧布魯貝克(Dave Brubeck):鋼琴爵士樂手

譯註二:Satchmo為路易士‧阿姆斯壯的外號

譯註三:原書名為Satchmo Blows Up the World:Jazz Ambassador Play the Cold War,Play有『吹奏』之意,亦有『玩弄』戲謔之意,在此譯者以為作者用意在後者,故翻成『玩弄』。

譯註四:William Faulkner,美國小說家,1949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他作品最大的外在特點是綿延婉轉、結構極為繁複的長句子和反復斟酌推敲後選取的精巧辭彙,他和風格簡潔明瞭、乾脆利落的海明威是兩個極端。(以上資料來自維基百科)



A Message Of Freedom Through Jazz

By Nate Chinen



NEW YORK – For the trumpeter Tomasz Stanko, one of the most acclaimed Improvising musicians in Europe, the significance of jazz was unmistakable the first time he heard it more than 50 years ago.

“The message was freedom,” he said recently in a Midtown Manhattan hotel room. “For me, as a Polish who was living in Communist country,” he continued in his slightly broken English, “jazz was synonym of western culture, of freedom, of this different style of life.”

Speaking in a rapid-fire cadence, checkered-framed glasses accenting his oval face, the 64-year-old Mr. Stanko resembled a weathered but ageless hipster, which in some ways he is. As a young man, he led one of the first European bands inspired by the free jazz of Ornette Coleman. His solo career was an underground affair until about a decade ago, when a new batch of lyrical albums for the German label ECM sparked a surge in recognition at home in Europe and in the United States.

Mr. Stnako, who lives in Warsaw, was in New York between stops on a 12-city tour, his fourth cross-country American trek in five years. He was expected shortly at a reception organized by the Polish Consulate, across from his hotel; he would play solo, then with classical musicians on a chamber composition.

“he is one of the greatest figures of Polish culture,” the consul general, Krzysztof W. Kasprzyk, would later proclaim, adding that he had first heard Mr. Stanko as a student in Krakow in the 1960’s.

Like most Eastern Europeans of his generation, Mr. Stanko encountered jazz through Voice of America broadcasts and State Department tours; the music Registered as a soundtrack of freedom partly because it was packaged that way by the United States government. Mr. Stanko recalled seeing Dave Brubeck in a 1958 tour.

In a 1958 interview in Down Beat magazine cited by the historian Penny M. VonEschen in her book “Satchmo Blows Up the World: Jazz Ambassadors Play the Cold War,” Mr. Brubeck described that tour: “Whenever here was a dictatorship in Europe, jazz was outlawed,” he said. “And whenever freedom returned to those countries, the playing of jazz inevitable accompanied it.” In Poland, he added, the word freedom “was in the mouths of everybody we had anything to do with.”

Mr. Stanko said he still remembered that sort of yearning, which could be said to exist, on a subconscious level, even on “Lontano,” his latest album.

“Lontano” is a haunting, suite like effort, with Mr. Stanko’s trumpet as the running thread. But it is more restless than its predecessors; often it assumes an avant-garde elasticity evocative of Mr. Stanko’s earlier, freedom-seeking recordings.

“it’s true that I come back to the past, to improvised music,” Mr. Stanko said. “but exactly my mood. This is what I really love in music, you know, this kind of narration, like maybe what in literature Faulkner has.”

“Kattorna,” the only nonoriginal piece on “Lontano,” is the jauntiest track on the album and has served as a set closer for Mr. Stanko’s quartet on its current tour. The musicians played it during their late show at the Regattabar, a jazz club in Cambridge, Massachusetts, a couple of nights after the Polish Consulate reception.

“we play this music different live,” Mr. Stanko had said in New York, and the Regattabar set illustrated his point, conveying an energy more emphatic but less experimental than on “Lontano.”

“this is my way to follow roots: go get ideas, not sound,” Mr. Stanko said. “To get ideas,” he reiterated, “but in my way. In my langu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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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好笑,裝上牙套至今都九個月了,這個牙套記事差點就要成為戴上一篇,拆下來一篇了。

還剎有其事地給了個『牙套記事』的分類咧。真歹勢。



話說老方每次看到我,就是:『喔,真醜!』

我於是會故意咧開嘴把他嚇回去。



他還要接著說:『那下次要變什麼花樣出來?』



對於這樣的老板,各位看倌,您是否和我一樣會在腦子裡有種想要一拳ㄇㄠ下去的幻想呢?



不過說真的,戴上牙套還真是只有一個醜字可說。沒事還是不要自找麻煩的好。



弟弟結婚那天,眾親友齊聚,表姐妹們看到我都不約而同說:『年紀一把了還在搞這一套!』



解釋已太費工。



好吧。今年算很特殊的一年,牙套在這樣衝動的情況下裝上去,想了很久的爆炸頭也終於燙過了(雖然被賤外笑成『包租婆+張菲』),最起碼,我想很少人可以一次醜到這麼徹底吧?



突然覺得自己跟夏目漱石筆下的『少爺』個性還真像...咳咳...



轉念想來,明年大約過年前可以拆掉上排牙套,過完年不久可以完全解脫,一來牙齒真的變很整齊,二來正好把最衰的2006年全部踢得遠遠的,也不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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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夜涼如水,赫然發現時序已進入深秋,所有的冬衣仍鎖在深處,沒有年底的氣氛。

感謝上帝,這艱辛的一年終於要到尾聲了。

長久以來不自覺陷在莫名的低潮情緒循環中,跳不出走不掉;現在卻有種明確的感覺,知道這個可怕的LOOP要結束了。

朋友來來去去,能者各自紛飛,但因網路,我找到了一些失聯廿年的國中同學,四海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希望大家永保赤子之心。珍惜身邊的人,愛惜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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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走近,命運之力偏偏硬把我拉去;不想聽見,聲音卻在耳際響起。 

原來世界沈淪的速度竟然這麼快。


以中橫的海拔高度來比喻的話,有種站在觀雲看天祥的相對感。
 

天祥賓客始終川流不息,但觀光的人潮畢竟與真正愛山友是很不同的二種族群。

當年從觀雲到天祥開會,她並沒有見到她預期會碰到的人,最後落寞而不甘地跟我們回到觀雲。 


如此的高度落差,為何仍無法讓她撥開這團迷霧往前看? 

上週日清晨,厚厚拉著我在坪林微雨後的金溪邊散步,遠處天際猶如潑墨般的山色,與輕透涼爽的空氣,恍若回到與當年的觀雲。




山莊門口那『觀雲山莊』蒼勁俊美的四個字,是台靜農先生的提字,每每站在山莊門口看著那四個字,眺望眼前山色,心中總不由得跟著升起一股英雄般的磅礡氣勢。




大約每隔一二個小時,山莊外才偶會有輛冒著白煙的觀光客的汽車呼嘯而過,那片散在空中的油污,彈指間就被雲氣趨離--也許是沈到山下去了,從觀雲到慈恩、從慈恩到洛韶,最後慢慢沈澱在天祥。最終,還是讓這群到此一遊的人們吸入肺裡,帶回都市叢林去了。


那一個月,我吸著冷冷的空氣,也冷冷地看這一切。人情冷暖,是非過眼如雲煙。




有智慧的人向上攀升,賣弄小聰明的人向下沈淪。向下沈淪速度很快,要攀回高山頂點,卻可能要耗費數年。




猶記得那次山神在遠處灑落了一地顏料,未經調混的原色鮮艷動人,純淨無邪。我見大師舉手一揮,點點蒼翠,繽粉亮眼。




世界原本就太美麗,凡人俗子如何有能耐再作點綴?可知多餘的一筆,沈淪的歡樂,會讓多少人無助傷神,多少人淚眼相對?



回到原點,看山是山,聽水是水,單純本就是一種幸福。

只可惜能感受幸福、掌握幸福的人竟是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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