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瞎掰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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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在過年前交給我一份寒假作業。

牠跟我說,作業很難寫,思考過程我會很痛苦,但如果寫得好,我會得到無盡的自在。這是一份沒有繳交期限的作業。


題目很詭異,我花了近二個月的時間在找資料;早晨走在上班的路上,除了在想早餐要買三明治還是大腸麵線,就是在想要如何寫;晚上熟睡後的午夜,因為不知名的原因醒來,除了厭煩地翻翻壹週刊,最後還是回神過來想要如何寫;不分白天晚上的拉肚子時間,拉到一半發呆的同時,仍還是在想。

想想想,我想想想,想破頭,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想到汗涔涔而淚澘澘。沒有繳交期限的作業,跟沒有題目的論文一樣,從一開始就是費盡心力卻不知方向對錯。

為了不知如何是好的我恍神無措,仁慈的上帝終於派了一個天使來指點我;溫柔的天使輕輕擦去我的眼淚,透過牠的柔軟的手,我學會和鳥兒併肩飛翔的方法,學會和風一起微笑的秘訣;

只是,牠自始至終沒有告訴我如何寫作業,牠只是說:因為你一定會交出一張漂亮的成績單的啊!

我在牠眼中看見希望與樂觀,看見清澈的人生,看見真愛的定義。

今天我終於交出作業了,我沒有寫半個字,但我看到上帝接過去後對我微笑點頭,我知道我通過考驗了。

我飛了起來,恍若新生。

後記:
我的天使告訴我,牠任務完成了,得走了。牠說,牠也有作業要寫。
我才發現,原來天使不是永遠那麼快樂無憂,自在無慮,牠也要墜入凡塵,接受烒煉。我想擁抱牠,但牠瞬間化成一股煙,只留給我一段話:

牠說,每個人心中都有個天使,只是多半不是被灰塵淹没,就是被自我的驕傲矇蔽;如果睜開眼睛仔細看,其實天使就在那裡;如果有機會和心中的天使握手,你會感受到那股力量,那是愛的力量,讓你堅強,無堅不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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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篇要獻給我的天使,謝謝牠在我最痛苦的時候給我希望與快樂!
  
謝謝你,我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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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了,我與小女生卻仍維持在年初的進度。



工作忙,忙得暈頭轉向,有成堆的企劃案要寫,老板像是急著要在新年前把我榨乾,派下來的工作堆起來比我還高;



然而再忙再累,我一定會在她下課時間出現在教室樓下接她下課,陪她吃飯,送她回家,只是,只是,面對玉樹臨風、翩翩風度的我,她卻好似迷失了花期的花苞,堅持地不肯為我綻放。



我不懂,她在等什麼?她等的可是會將她打落的春雷?

何時,何時,她究竟何時才肯為我敞開心房?



二天前,她跟我說,她要走了。

真是好個禮物啊!我連事先被知會的權力居然都沒有....



但我還是照每天的模式,接她下班送她上課,只是,那天我終於決定,把我藏了一年的心事一口氣跟她說盡。



她顯然受到了感動吧,我猜。可知我這樣的款款深情,只。為。妳。啊。



只是,那天她的眼神,她眼底裡的心事,還是像一層厚網一樣密密織起圍住。



我也終於看懂,看開,看破。



接下來我用一整個星期時間把自己完全封鎖。沒人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



當愛的保鮮期一過,腐敗的因子開始作怪,過去的點點滴滴都像丟進大海的小石子,看不到半點漣漪。



每當她的名字在MSN起起落落,我的眼前都像落花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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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她看我和小女生相處得很自然。



是這樣嗎?我覺得很多事都在不確定的狀態。

像說,她會每天給自己安排一個約會的對象,每天忙著見不同的男生,然後跟我說,他們其實都不是她的男朋友。



怪了,那幹嘛還跟他們混?她又不回答。反正只要碰到這種事,她閃得比橄欖球員還俐落。小小的個兒,完全不像是打過橄欖球的吧,也許連看都沒看過哩。



這是一種很不踏實的感覺。



但是,她其實又已經習慣了與我一起的生活步調,下班後,我送她回家,先一起去吃個飯,然後她去上課,我回家等她下課,再到教室接她



已經變成一種習慣了。所謂習慣成自然....對,說到自然,居然自然到讓我跟她併肩躺在一起,還,還,還,還....還差一點就親下去了。



『哎呀!』她歎得極為用力。『就抓住就親了,管她的!』

『這樣不妙吧,哈...哈...(尷尬貌)』
『不用太君子啦!』

『呃....妳們女生都這樣嗎?女生會准許男生躺在她旁邊嗎?』

『嗟,當然不會!你可以很紳士地先親一下臉或額頭,試一下風向,不行的話,起碼賺到臉....』



起碼賺到臉..........我不想一副猴急的死樣子....



靠!只是昨天真的搞的跟情侶一樣...啊是怎樣?我真疑惑,到底是我呆還是她ㄍ一ㄥ?因為總有一種親下去就死的感覺!



說真的,我覺得跟她已經...已經這...麼...近了,卻始終感覺差一步,即便都躺在旁邊了啊。昨天我們倆的臉只剩5公分的距離,阿怎麼還是....?



唉,也是啦,如果我真的....真的給...下去,頂多、頂多臉跟麵龜一樣離開她家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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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來了個女生。她跟我了說個故事。

她說那年是在第一眼見到那個男生時,就開始暗戀他。他乾淨有禮,溫文儒雅,家教良好。男生察覺到她,慢慢接近她,最後主動接她上下課,帶她去擎天崗。但她恐慌,覺得像王子公主的故事不會出現在自己身上,所以不斷武裝自己,一副無動於衷的酷樣。
男生試了一段時間,覺得自己很蠢,決定把她當好朋友。於是有天打電話跟她聊天,聊到自己其實有一個交往很久的女朋友,還告訴他他們兩人的故事,他們共同的歌,他們去散心的海邊。
她說,她在那一瞬間感到心臟的正中央有一根長長的針刺入。終於知道,什麼叫作心痛。
她用MSN告訴我這個故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那時我正在苦於追辦公室的一個小女生,很奇怪,跟我以前的經驗都不同,追得我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聽她這麼說,我很心疼地跟她說:妳為何要這麼ㄍ一ㄥ呢?
她說,個性啊,這就是我的個性。
後來呢?我問。
她一派輕鬆地說,沒在一起,反而慢慢真正了解自己的盲目。雖然當時曾經如此為這段沈默的感情失眠無數個夜。
 
投入這麼多心思....
不過,她說,她之所以告訴我這些,是要我大胆地告訴小女生,我有多在乎她。不要重蹈她的覆轍,失去了才知自己其實多在乎。
啊,在乎,對啊,我很在乎的。我不知如何在半夜醒來後不想她,但想到她始終對我撲朔迷離,我甚至還直接跟她說,妳是瞎了嗎?我這樣一個優秀的人"處"在妳面前,妳為何不要?
她被我逗笑了,但還是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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